支付部文新祥解读全球央行支付服务痛点

尊敬的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

大家好！

当前，全球数字经济发展进入快车道。 把握数字时代新特点，积极应对新挑战，为加快构建新发展格局提供更有力支撑，是当前支付行业面临的重大课题。 作为中国支付体系的组织者和监管者，支付基础设施的重要建设者和运营者，我国人民银行始终致力于引领行业各方为经济转型升级提供优质支付服务。 接下来，我将从央行账户和支付服务入手，谈谈一些认识，供大家参考。

1. 中央银行账户服务是现代货币和支付系统运行的基础

现代金融体系的主要结构是“中央银行-商业银行”两级体系。 中央银行是“银行中的银行”。 为货币提供信贷、维护货币和支付系统的稳定运行是央行的核心职责之一，这要从央行账户服务说起。

（一）中央银行账户在货币和支付体系中发挥关键作用

中央银行账户体系作为一个国家的“金融总账”，是创造衍生货币、执行货币政策、提供最终结算、维护金融稳定的重要载体。 它在货币和支付系统的运行中起着关键作用：首先，提供“中央银行货币”作为记账单位。 流通中的人民币现金在央行账户中表现为央行负债，即国家法律支持的央行信用。 当我们持有一元人民币的时候，毫无疑问它可以提供一元的购买力，也可以兑换成一元的银行存款。 第二，提供结算的最终性。 中央银行为商业银行开立账户，以“中央银行货币”作为结算工具，完成银行间支付交易的结算。 该结算具有终局性和不可撤销性，对支付系统的高效运行具有重要意义。 三是支持货币政策的实施。 商业银行存款准备金存放在中央银行账户中。 再贷款等量化货币政策的实施是通过中央银行账户和中央银行运营的核心支付系统来实现的。 四是提供流动性支持渠道。 央行作为最后贷款人，通过央行账户向银行体系注入流动性，可以避免结算僵局，保障支付基础设施的顺畅运行。 特别是在市场压力时期，中央银行的最后贷款人角色对于维持金融稳定至关重要。

央行以央行账户为基础，通过发挥四大作用，不断增强公众对货币体系和支付体系的信任，有力支持货币政策的实施和传导，维护金融稳定，为现代金融体系奠定基础支付系统。

（二）中央银行账户主要为三类主体提供服务

鉴于央行账户的重要地位和作用，央行向谁提供账户服务的问题备受关注。 从全球范围看，包括美国、欧盟、英国、日本等主要经济体在内的中央银行主要向三类主体提供中央银行账户服务：一是银行等存款类金融机构； 结算系统的运营商，包括支付清算系统、证券结算系统、中央对手方等； 三是特定的非商业实体，包括相关政府部门（如金融部门）、境外央行、国际金融机构（如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等。 此外，一些中央银行还为证券经营者（如证券公司）、非银行支付服务提供者（如电子货币机构和支付机构）等机构开立账户。

从我国来看，央行的账户服务对象与其他主要央行基本一致。 截至目前，中国人民银行中央银行会计数据集中系统（ACS）已为4814家法人机构开户，其中金融机构4451家，支付机构232家，国债、境外央行等金融基础设施10家，国际共组织了120户。

（三）中央银行账户主要提供五类服务

为确保央行账户有效发挥对货币和支付体系的基础性支撑作用，世界各国央行主要提供五类账户服务：一是政策性服务。 主要有两种情况：一是为银行存放准备金，以满足货币政策要求和银行自身资金结算需要； 二是为非存款准备金核定金融机构和特定非经营性实体存入资金，满足此类机构业务经营、政策运行等需要。 二是结算服务。 主要为银行的借贷交易活动和金融市场基础设施的清算活动提供中央银行货币结算服务。 三是流动性支持服务。 为提高结算效率，防范流动性风险，各国央行为符合条件的央行账户提供流动性支持，最典型的方式就是提供日间授信。 四是代理结算服务。 主要支持开户机构对账户进行分级管理，支持开户机构为其他机构提供资金划拨、现金管理、证券结算等账户代理服务。 五是信息服务。 中央银行可为开户机构提供各类账户信息服务，包括账户基本信息、余额、可用资金、日间透支、交易明细查询、手续费查询和对账服务等。

从我国来看，我国人民银行提供的账户服务基本涵盖上述内容。 区别主要有两点：一是中国人民银行目前采用的是单级账户体系，账户之间相互平行，不能充分揭示开户机构的代理结算关系。 其次，在信息服务方面，目前人民银行的账户信息服务还比较基础，而美联储等中央银行整合了账户、支付系统等各个相关系统的信息，集成化、个性化趋势明显。

2、央行支付服务是支付系统的核心

近年来，各国央行依托央行账户体系，不断优化升级支付基础设施、清算结算模式等，央行支付服务功能更加完善，服务体系更加完善。齐全，主要有四个方面：

首先，央行运营的支付基础设施的核心地位更加突出。 央行运营的大额支付系统是各国资金流动的“主动脉”，是连接金融机构和金融市场的核心枢纽。 以我国为例，中国人民银行运营的大额支付系统是核心支付基础设施：一是与各银行内部系统相连接，成为银行间资金汇兑的中心和纽带和转移； 二是与公开市场业务交易系统Connect对接，提高公开市场操作效率，增强货币政策有效性。 三是对接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为人民币跨境支付“主干道”提供流动性支持； 四是对接银联、网联、农信、城银清算等清算机构，对接多种支付系统，有力支持银行卡、网上支付、票据等多种非现金支付工具的使用； 等金融市场交易系统，为债券交易、外汇交易提供安全、高效的资金清算服务。 2020年，人民银行支付系统年处理交易量超过6000万亿元，约为当年全国GDP的60倍，为加快社会资金周转、促进社会资源配置提供重要支撑。 前美联储主席艾伦格林斯潘曾说过，“如果你试图让美国经济瘫痪，只要把它的支付系统拿掉就行了。整个国家的经济活动水平将像石头一样下降。”

二是央行账户流动性服务水平持续提升。 例如，人民银行推出资金归集业务，方便银行集中管理和使用多个央行账户的流动性。 2020年，93家银行开通资金归集服务，日均节约流动性224亿元以上。 又如，美、英、日等国央行通过抵消央行账户结算队列中的双边或多边大额支付结算额度，为银行节省流动性。 据统计，由于采用了流动性储蓄机制，美联储运营的大额支付系统（Fedwire）和英国央行运营的大额支付系统（CHAPS）的资金周转率均有所下降。增加了约 12 倍。 欧洲央行为参与者提供“流动性池”功能，支持他们将多个账户放在一个池中，方便流动性的分配和使用。 同时，大多数中央银行向符合条件的开户机构提供日间和隔夜信贷，以帮助其偿还未决结算义务并缓解流动性风险。 日本银行甚至向证券公司和证券金融公司提供日间和隔夜信贷。

三是央行账户服务对象范围逐步扩大。 一方面，它通过提高中央银行货币结算服务的可用性来促进金融稳定。 例如，积极鼓励证券结算系统、中央对手方等金融市场基础设施开立中央银行账户，更好地满足其资金结算需求，防范系统性风险。 欧洲、英国和日本的中央银行也直接为达到一定交易规模的证券公司提供账户服务。 另一方面，营造公平竞争环境，促进市场整体效率提升，激发市场主体创新活力。 一个重要的趋势是，许多国家的中央银行已经开始研究为非银行支付服务提供商开立账户的必要性。 根据国际清算银行（BIS）的一项调查，支付和市场基础设施委员会（CPMI）近一半的成员计划扩大其高价值支付系统的接入范围，主要针对非银行支付服务提供商。 目前，英国和我国已为符合条件的非银行支付机构提供央行账户服务，瑞士允许持牌金融科技公司开立央行账户。

四是核心支付基础设施服务效率大幅提升。 一是大额支付系统营业时间普遍延长。 根据国际清算银行的一项调查，自 2005 年以来，全球所有实时全额结算 (RTGS) 系统都延长了运行时间，大约四分之一的 RTGS 系统在同一天至少开放了几个小时。周末。 墨西哥和南非的 RTGS 系统已经扩展。 它全天候开放。 目前，我国大额支付系统运行时间已延长至每周5×21+12小时，下一步将继续探索延长服务时间。 二是将实时全额结算模式扩展到零售支付系统。 随着支付系统技术性能的大幅提升和公众对零售支付即时性的更高要求，一些央行通过完善支付业务的功能，实现了零售支付业务中央行货币的实时全额清算。零售支付系统或建立新的零售支付系统，例如澳大利亚储备银行和欧洲中央银行。 美联储也在加快建设央行快速支付系统FedNow，计划于2023年或2024年上线。三是大额支付系统互操作性不断提升。 系统互通，通俗地说，就是不同的系统可以“对话”、“协作”。 提高支付系统间的互操作性，可以促进支付业务的直通式处理，提高处理效率，降低风险。 目前，许多国家的中央银行已升级其大额支付系统以支持互操作性，其中最关键的趋势是采用国际标准 ISO20022 进行金融机构之间的数据交换。 与此同时，多国央行也在积极探索和尝试大额支付系统跨境互联互通。 目前，我国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已与香港债务工具中央结算系统（CMU）实现跨境交互。

三、继续提升数字时代央行支付服务水平

新冠疫情加速演进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数字经济成为世界各国布局新高地。 长期以来，央行向商业银行提供支付服务，再通过商业银行向实体经济提供金融服务。 目前，这个两层体系开始面临多重挑战，尤其是以下四个方面：

（一）加大对直接融资发展的支持力度

“十四五”规划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明确提出要提高直接融资比重。 从支付结算的角度来看，无论是债务融资还是股权融资，安全高效的资金结算安排是有效防范流动性风险、促进证券市场健康持续发展的重要基础。

目前，国际市场普遍采用DVP结算模式，即“息票兑付”机制，通俗地说就是“一手付证券，一手付钱”。 纵观各国证券市场的DVP结算机制，有几个共同点：一是资金结算主要委托商业银行或通过央行支付系统进行。 明确要求； 二是中央证券存管机构（CSD），除非持有银行牌照，否则大多不提供资金清算服务，普遍“不碰钱”； 第三，在一些国家，中央银行负责国债等政府债券的托管和结算，如美国、日本和新加坡； 四是各国普遍建立了完善的风险控制体系，通过待结算、抵押品、结算保证金等机制加强风险防控。

2004年以来，我国证券市场逐步引入DVP结算机制。 目前，股票市场由中国证券登记结算有限责任公司（中国结算）依托多家商业银行进行结算。 在银行间债券市场，资金清算主要有两种方式：直接银行清算和中央证券登记机构清算。 长期以来，中国结算、中央国债登记结算有限责任公司、上海清算所等中央证券存管机构在提高证券市场结算效率、降低结算风险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2012年发布的金融部门评估报告（FSAP）指出，“中国结算公司的结算安排性质相当于DVP，最终可以将风险限制为市场风险”。 对于中央结算公司的DVP结算安排，FSAP指出，“大部分交易的最终结算是在结算日通过DVP进行的，应鼓励中央结算公司进一步加大DVP结算力度，尽快实现100%DVP结算。”可能的。” 目前，部分债券资金清算在中央证券存管机构内部完成，尚未纳入央行体系。

下一步，我们可以顺应国际社会发展趋势，不断创新央行RTGS系统，扩大央行账户服务范围，开展三方面工作：一是加强金融体系建设。中央银行账户制度，推动修订《人民银行法》，扩大中央银行账户开立的合法范围； 央行的账户管理办法规范了开户的评价标准，明确了各方的权利和义务。 二是通过丰富支付场景、完善系统功能、延长服务时间等措施，进一步优化我国央行RTGS支付服务安排。 三是鼓励和支持更多市场主体通过央行货币或商业银行货币完成资金结算，确保直接融资市场资金结算安排的有效性和安全性。

（二）应对虚拟货币挑战

近年来，以比特币为代表的虚拟货币的快速发展引起了各国监管部门的广泛关注。 截至目前，比特币总市值已达约8000亿美元，稳定币总市值已超过1200亿美元。 一般来说，虚拟货币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以比特币为代表，虚拟资产的属性更为突出，在一定程度上成为流动性过剩的“蓄水池”； 以 为代表的稳定币，更多的是扮演支付工具的角色。 从基础设施的角度，区块链相当于虚拟货币的支付系统，也是虚拟货币的交易数据库； 虚拟货币交易所相当于中央对手方，承担部分做市商的职能。

虚拟货币给支付系统带来的主要挑战有：一是脱离了支付系统的封闭运行，内部“账户”之间转账，脱离了商业银行和支付机构的账户系统，且仅在兑换法定货币时连接。 二是分流银行和支付机构的支付业务，削弱清算组织的地位。 三是用于非法活动。 虚拟货币的匿名性使其更容易成为违法犯罪活动的交易工具。 在这方面，美国吃了不少苦头，比如黑客攻击输油管道公司勒索赎金，要求用虚拟货币支付。

利用虚拟货币跨境转移非法资金就是一个典型的场景。 今年上半年，河南省侦破一起利用虚拟货币跨境转移赌资案件，涉案金额51亿元。 维持如此庞大的资金链，需要深度的信任机制。 为此，我们专项实地调查发现，该案以虚拟货币为媒介，将巨额涉赌资金转移至境外，具有“币分离”、“先钱先钱”的特点。 “特点，通过多方参与、多方资金流向，设计了一个相当复杂的资金链。其中，有专门扮演中央对手方角色，连接博彩平台和币圈集团的团伙；有犯罪团伙和币圈为人民币和虚拟货币提供货币反制，内部形成“大投资者-散户投资者”的层级结构，币对支付机制、交易信任机制、双层结构等虚拟货币的特点币圈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非常典型，值得深入研究。

虚拟货币的挑战是巨大的。 传统金融体系在应对大型金融科技平台企业进入金融行业竞争时，也可以依托法律法规等传统手段，加大反垄断力度，加强个人隐私和信息保护。 然而，面对“初创”的虚拟货币及其相关的“暗网”世界，目前主要关注的是“虚拟货币”与传统金融体系的连接纽带，以及如何监控，通过采取“止付”、处罚等措施进行干预和防范，也是法律依据和技术手段的创新运用。

世界主要经济体对虚拟货币监管态度不一。 美国和欧盟侧重于适度监管。 美国明确要求基于资产和基于证券的虚拟货币必须注册泰达币怎么开户，并采取单独的监管模式； 欧盟去年9月发布《加密资产市场监管与欧盟数字金融战略》，试图统一虚拟货币监管框架。 美国证监会等监管部门近日就虚拟货币监管发表了看法。 面对接连发生的黑客勒索事件，美国财政部宣布对一家为黑客提供虚拟货币服务以索取赎金的机构实施制裁。 它的效果如何以及监管态度是否会转变还有待观察。 未来可能还需要创新的监管措施。 俄罗斯、芬兰、瑞典、泰国等禁止使用比特币作为支付工具。 我国是较早关注虚拟货币风险并采取有效措施的国家。 中国人民银行2013年、2017年会同多部门发文，明确虚拟货币是虚拟商品，所有金融机构不得开展虚拟货币相关业务，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开展虚拟货币相关业务。非法从事代币发行和融资活动。 遏制有效阻断风险传播。 2021年泰达币怎么开户，中国人民银行将进一步加大对虚拟货币炒作行为的打击力度。

（三）打击管控网络犯罪“资金链”

目前，传统犯罪正在向以互联网为媒介的非接触式犯罪转变，对社会的危害更大。 据公安部门通报，全国传统刑事案件连续5年大幅下降，电信、网络诈骗案件年均增长20%以上。 从全球范围来看，网络犯罪的趋势也很明显。 英国《经济学人》杂志今年5月发表文章称，新技术推动网络犯罪产业化，发达国家网络犯罪数量大幅增加。 2019年英国发生网络诈骗犯罪380万起，占犯罪总数的三分之一； 在美国，2020年的网络诈骗案件同比增长69%，财务损失是2017年的三倍。

我国建立了与经济发展相适应的多层次、广覆盖的现代支付体系，有力支撑了数字经济的蓬勃发展。 同时，高效便捷的支付系统也被不法分子用来快速转移非法资金，“资金链”治理还存在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 一是将非法资金转账转化为非法货币，通过虚拟货币转账洗钱的赃款在现有支付系统中难以追查。 二是老百姓的资金划转交易中隐藏着非法资金。 不法分子以高额利润为诱饵，吸引大量人员实名开立银行卡进行租售，并利用其账号和收款码在跑分平台转移涉案资金。 三是支付清算体系法制化程度低。 控制可疑交易、惩戒买卖账户等有效措施仍缺乏依据。 四是部分市场机构风险意识有待提高，风险管控准确性和有效性不足。 五是联防联控水平不够。 跨机构、跨市场、跨部门的风险监测和阻断机制仍需加强。

中国人民银行将坚持制度治理、源头治理，压实各机构风险防控主体责任，加强个人信息和隐私保护，加强大数据和科技手段应用，构建常态化治理体系行业联防联控，广泛宣传教育 提高全社会依法使用银行卡等支付工具的法制意识，营造“首都”群防群治的良好局面链”的网络犯罪。

（四）在灾害影响下保持支付连续性

2021年7月下旬，郑州市因连续暴雨被洪水淹没，造成大面积停电、停网。 移动支付等零售支付业务受到较大影响，甚至出现了以烟换瓶装水的现象。 现象。 调查显示，7月21日网络受阻最为严重时，郑州地区支付宝线下条码支付交易量环比下降51%，线上网络支付和条码支付交易量环比下降51%。环比下降42%，银联线下条码支付交易量环比下降45%，银联POS交易量环比下降31%。

支付系统在现代经济中发挥着基础性作用。 以往谈及支付业务连续性时，我们更关注支付基础设施的稳定可靠运行，但7月郑州的极端天气也提醒我们，零售支付业务连续性也应格外重视。 目前，在我国零售支付体系中，移动支付等在线支付方式已占据绝对优势地位，对电力和网络通信服务的依赖程度很高。 金融IC卡电子现金、“双离线码”、离线刷卡等线下支付方式虽然已经在公交、地铁、机上购物等线下环境中得到应用，但并未在郑州灾情中充分发挥作用.

在极端灾害情况下，电力和网络中断阻碍了数字支付，消费者需要使用现金、赊销和易货等传统方式。 如何满足受灾群众的基本生活需求，也是社会防灾工作的一个重要方面。 支付行业各方要密切关注各类突发事件，积极推进支付业务和技术创新升级，提升支付在极端灾害场景下的适用性，提升全行业灾害应急响应水平。

以上是我对数字时代央行支付服务的一些思考。 这四个方面的挑战既包括传统体制的老问题，也包括技术革命带来的新挑战。 The Payment Department has been conducting cutting-edge research with relevant units. Many issues have not been thoroughly studied. Today is a good example. We welcome you to discuss with us and jointly promote the steady and long-term development of China's payment industry.

谢谢你们！